司俊风手上的动作稍停。

“他们见面的时候，究竟说了什么？”

祁雪纯疑惑的蹙眉，她想不起来了，上午她来勘探时，这个抽屉是一个什么状态？

阿斯一头雾水。

“他也是在警告你，”祁雪纯继续说道，“让你因为害怕，不敢再管程家的事。”

程奕鸣勾唇，同样低声回她：“你可不要后悔。”

她将水瓶往祁雪纯怀里一塞，顺手将螺丝刀拿走，丢进了工具箱。

“白队，那你快说说，来哥都说了些什么？”祁雪纯接着急声问。

“按市场价，一次付清。”

严妍看明白了，程申儿和司俊风只见的纠葛，祁雪纯并不知道。

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接着，她又倒了半杯酒，再度举杯：“这一杯，我谢你把雪纯送到我身边当助理。”

怎么就让朵朵看到了这一幕呢。

说完她往外走去。

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，“你们安静，”他轻喝一句，“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，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？”

这是走廊的尽头的拐角处，侧面是一扇落地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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